你们の黄鳝

究極社恐,但是收到評論我會很開心的!!

【省拟】南越国(上)

關於人物關係參考的是清朝版圖的區域劃分

弟弟妹妹全是兄控姐控,哥哥姐姐全是弟控妹控

全部都是我個人喜好設定,不要以偏概全

內含  粵桂粵 子粵和子桂娃娃親的故事

對於里面的一些稱呼、名字根據時間線而定

南越國的資料好多,寫起來好爽

一個小練筆(?)小隨筆(?)

廣/西視角(廣/東視角走這  南越國(上) 南越國(下)

沒有任何想分裂國家的思想,只是單純的想寫這一段歷史而已

抱歉晚了一天,原因是我表弟delete了我的稿子,然後昨天電腦又壞了(真是禍不單行嗚嗚嗚嗚)

下篇走這  你/媽/的/敏/感/詞/讓我去死

設定走這  有錯請糾正有補充告訴我萬分感謝

鹹魚黃鱔日常因為太鹹而跟不上大佬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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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南越國,亦稱南粵國,是位於中國嶺南地區的一個政權。

公元前207年,南海郡尉趙佗乘秦亡之際,封關、絕道;三年後,兼併嶺南的桂林郡、象郡;於公元前204年正式建立南越國,自號“南越武王”,國都定於番禺(廣州)。

南越國全盛時疆域包括當今中國廣東、廣西(大部分地區)、福建(一小部分地區)、海南、香港、澳門和越南(北部、中部的大部分地區)

從開國君主趙佗至亡國君主趙建德,歷經五王,享國九十三年(公元前204年至前112年)。

——百度百科

 

1.

王璜陲一直就知道自己的地理位置比旁邊的那個孩子的要弱一些,哪怕秦軍攻打他的時間比攻打她的時間長。但是都被攻下來了,說什麼都沒用,但王璜陲還是不能忍下王座上的那個人如此看扁他們嶺南,不由得“嘖”了一聲。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王璜陲咬唇,故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低下頭,隨即王耀便打圓場道:“這兩個孩子怕是受了驚嚇……任囂,趙佗,你們照顧好他們。”嗤。王璜陲在心裡嫌棄道,中原人可真虛偽。

 

王璜陲向王座上的那個人磕了個頭,隨即站起來跟在任囂的身後往嶺南的方向走。那孩子在看自己。王璜陲用余光感受到了,正視過去時她恰好移開了視線,容顏很熟悉,儘管和他的臉還是有幾分差異,呆毛一晃一晃的,彷彿不諳世事的孩童……不,本來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孩童。

 

“任將軍,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李珩隅,但現在要叫王珩隅了。”任囂拉著王璜陲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拍拍他的頭,道:“你剛才的舉動很危險,以後不要對那個人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放心好了,他不會對嶺南做出什麼不利的。”王璜陲點頭,但心裡還是提防著那個人。

 

直到他下令,讓一干少女和寡婦過來慰勞不受重視的商賈,王璜陲才相信他不會做什麼損害嶺南利益的事。

 

但他也依舊不能理解為何任囂趙佗來到這個貧瘠之地還沒有露出什麼怨色,為此他走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旁思考人生,直到他被王珩隅突然按在地上。“屌你老母[粵語髒話],放開老子。”王璜陲試圖掙扎,但是考慮到旁邊就是小溪,沒敢多大動作,好在王珩隅及時地鬆開了他,隨即指著他道:誒你臉紅了誒!好神奇!”“你是誰。”估計就是那個孩子了,眼睛澄澈得和溪水一樣,所有的心思從那一雙金色的眸子中便可輕鬆地讀出。

 

“我是你爸爸。”王珩隅的表情帶著一絲狡詐,王璜陲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但是笑出來似乎有些失禮,便忍住說話的衝動,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她,直到對方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

“好罷,我叫李……王珩隅。”

“王璜陲,是這片土地的化身。”

“噫,誰不是呢。”

“任將軍和趙將軍就不是。”

“是我們兩個啦索嗨。”

那是兩廣丘陵的意識體第一次對話,雖然真的、真的很幼稚。

 

2.

那天,王璜陲剛卸完貨,就听見王珩隅委屈巴巴地喚他,轉頭一看發現她眼睛都哭腫了,雖然很心疼但是嘴上還是損她,道:“怎麼回事啊你王珩隅,怎麼哭哭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任將軍病重了。”她帶來的是一個壞消息,王璜陲瞳孔猛地一縮,就往任囂所在的地方跑去。但跑沒兩步又折回來揉揉王珩隅的頭,道:“乖啊,沒事的,任將軍福大命大,大秦會保佑他的……秦二世也會的,放心好了。 ”

 

王璜陲到任囂的房中時,趙佗還未離開,見是他來了,便退到一邊讓王璜陲和任囂聊一聊。“任將軍,你的病什麼時候可以好?”王璜陲沒有哭唧唧,任囂嘆氣,道:“估計已經無力回天了……不過你放心好了,趙佗會以南海郡郡尉的身份管理嶺南,亦不會對桂林郡象郡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王璜陲跪下來,向任囂磕了個頭,再向趙佗磕了個頭,這次輪到趙佗嘆息了: “難得你有這份冷靜。”

 

“現下中原戰亂,我們或許會獨立,到時你要多照顧一下阿粵。”趙佗把他扶起來,拍拍他的頭,王璜陲點頭,道:“阿粵還和小孩子一樣單純,若是獨立她或許會成長。”

 

“阿桂。”任囂道:“照顧好她。”“明白。”王璜陲應下。

 

公元前206年,秦朝滅亡。正是王珩隅和王璜陲守在任囂床邊的時候,戰報一傳來,屋內的眾人都是一驚,只有任囂彷彿預見了什麼,長嘆一聲:“大秦大勢已去……我需要一個人靜一下。”王璜陲知道王珩隅定會受不了,便把她拉了出去,期間她的奮力掙扎都是徒勞。

 

“趙將軍!”年還未過,趙佗空了時間去看望任囂,恰巧遇上了剛出來的兩人,王珩隅還是死忍忍不住一直在哭,相比起來王璜陲就冷靜了許多,趙佗朝王璜陲點了一下頭,掀開簾子就往中藥味濃重的里面走去,但不多時,裡面卻傳出醫師悲痛的聲音:“任囂將軍卒!”

 

王璜陲暗叫不好,按照她的性子一定會進去再看一眼任囂,然後不把眼睛哭腫不罷休,果不其然,王珩隅一把推開王璜陲想要進去,但王璜陲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遠處拉,阻止她往任囂那兒走。“我頂你個肺你個死扑街[粵語髒話],放開我!我要去看任將軍!”王珩隅拼命掙扎,但王璜陲始終不肯放開她。

 

3.

連續幾天,王珩隅都把自己關在房裡,無論他人怎麼叫喚都不肯出,王璜陲怕她死在裡面,便常常從窗戶爬進去和她說話,雖然都是王璜陲自言自語,王珩隅誰也不搭理。

 

“阿粵,任將軍要葬在番禺。”王璜陲這天給她帶來了好消息,王珩隅僵硬地轉了一下頭,眼神空洞地看著他。“阿粵你醒醒好不好任將軍真的回不來了!你能不能振作一點完成他的遺願!”王璜陲抓著王珩隅的肩膀使勁搖,王珩隅也任由他晃,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讓人看了心慌慌。

 

“遺願?”王珩隅嗤笑一聲,拍開他的手道:“我是個怪物呀,哪怕這樣也不會死,雖然他們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我還是覺得自己不正常啊。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力完成任將軍的遺願呢?”王璜陲試圖解釋,但是王珩隅卻突然撲到他懷裡哭,使他嚥下了湧到嘴邊的話。

 

“你以後不要再來了。”“誒?”王璜陲爬到窗邊時,便聽到了她這麼一句話,險些從上邊摔下,王珩隅捂著臉,道:“下次再見面就是敵人了,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王璜陲沒有說話,但他心裡是一萬個不信,王珩隅現在還是太瘦弱了,像個女孩子一樣,王璜陲這麼想道,也沒應她,可後來也不曾去找過她。

 

再一次的相遇是在戰場之上,公元前206年,王珩隅神采飛揚地拿著一把鐵劍指著他,但是眸子還是一如往昔,王璜陲輕笑了一聲,只聽她在那兒喊道:“歸順於我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戰亂!”“那打一架再說嘛!”王璜陲拿著劍沖了上去,王珩隅反手一擋,抓準時機刺向他。

 

“你還是決定完成任將軍的遺願了。”王璜陲小聲道,王珩隅也以同樣的音量回答道:“不完成他的遺願我良心還是過不去啊……所以我來了,投降吧,你打不過我的。”王璜陲沒有回應,王珩隅嘆了口氣,彷彿在嘆息他還在負隅抵抗。

 

結果毫無疑問的,王珩隅勝利了,王璜陲看著她欣喜若狂的神色,覺得自己輸了這一戰似乎也沒有什麼丟人的,因為曾經那個瘦弱的孩子開始成長了。

 

公元前204年,趙佗建立“東西萬里餘”的南越國,自稱“南越武王”,南越國的疆土,與秦設三郡轄區相當,北、東、西三面分別與長沙、閩越、夜郎三國交界,東及南面瀕臨南海。

 

公元前196年,趙佗接受了漢高祖賜給的南越王印綬,臣服漢朝,使南越國成為漢朝的一個藩屬國,並向朝廷稱臣奉貢;此後,南越國和漢朝互派使者,互相通市。

 

4.

“所以說我還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選擇歸順大漢啊,明明口頭上還說……”李璜陲趴在桌子上,看李珩隅瀏覽那些繁瑣的公文,直到她啪的一下把竹簡拍在桌上。

 

“我原先也不明白趙……大王為什麼會讓我臣服於大漢,直到我見到了大漢。”李璜陲聽著她繪聲繪色地描述,心裡有些煩躁,可是自己敗給她了,讓她去交涉什麼的也是理所應當的。李璜陲在心裡這麼勸解自己。

 

“嗯,就是這樣。”李珩隅揉揉太陽穴,又翻開了竹簡,沒看一會又拍桌子上,道:“煩死了呂雞那個女人,不懂朝政偏偏要插手……大漢好可憐哦。”“是是是。”作為南越國的郡,李璜陲並不能參與這種朝政,只能瞎貓哭死耗子那般叫喚道:“李——珩——隅——好— —慘——一——男——的。”

 

 “你有病啊。”李珩隅隨手抄了一本竹簡往他腦袋上一敲,道:“怎麼我們獨立之後你越來越煩,之前的冷靜哪去了?”何須冷靜?反正無法參與國政,而且南越國又沒有什麼內亂,李璜陲在心裡這麼想著,保持沉默,直到李珩隅重重地嘆了口氣。

 

李璜陲往外走,恰巧遇見了趙佗,匆忙行禮後,趙佗突然叫住了他:“阿桂。”“何事?”李璜陲疑惑,趙佗拍拍他的頭,道:“我想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想要說什麼。”李璜陲點頭,道:“大王,我能理解。我地理環境不及她好,並且我輸給了她,因此由她代表南越國是最合適不過了。”

 

“你明白就好。”趙佗有些欣慰,往屋內走去,李璜陲聳肩,反正閒下來有什麼不好,自己清淨自在是再好不過的了。

 

5.

最近李珩隅很煩,動不動就拍桌子——雖然以前也有,但不像最近這麼頻繁,還經常嘆氣,李璜陲從未見過她這個模樣。

 

從前的她都是一副無憂無慮的天真模樣,果然是因為作為國家太辛苦了嘛?李璜陲在心裡這麼想。

 

“大王,大漢最近是不是要對南越國出兵了?”李璜陲站在趙佗旁邊,陪他觀賞南越國的風光,趙佗輕笑一聲,道:“不至於,就是呂太后想要和南越國停止貿易關係。”李璜陲嘆氣,怪不得李珩隅最近跟吃了火藥一樣,試問誰人不知她最喜歡的便是貿易,國內大部分的經濟都是靠貿易帶上去的,若是停止貿易,就必須到海外去尋找其他的客商,但能不能回來,也是一個未知數。

 

“我去找她。”李璜陲行禮告退,往李珩隅平日里查閱竹簡的那個屋子跑去。“嘖,阿粵罵那個呂雞太后罵的沒錯,女人不懂執政就應該回去養老,瞎摻和做什麼。”李璜陲這麼想道,但走到門前又猶豫了,在心裡糾結:“她是國家,應該由她去斡旋,她現在已經成長了許多,或許……我考慮得還沒有她那麼周全,並且我可是郡啊,不應該參與國政。”李璜陲最後選擇轉身往自己煩惱時常去的那條小溪走去,並沒有註意到李珩隅趴在那張桌子上低聲嗚咽。

 

沒等到她去與呂雉交涉,呂雉便下令與南越國停止貿易。

 

李璜陲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臟猛地一縮,連忙往李珩隅平日里查閱竹簡的那個屋子跑去,但是他趕到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竹簡散落在地上。“糟了。”李璜陲暗叫不好,往趙佗那邊跑去,但一個不留神便撞上了從趙佗屋裡出來的門客。“萬分抱歉!”李璜陲匆忙道歉,心裡卻想著這個消息對李珩隅的打擊很大,或許會像曾經那樣把自己關起來。

 

“脫離漢朝,攻打長沙國。”李璜陲趕到時,只聽見這麼一句,而李珩隅的臉上卻是意外的平靜,答了一句“是”,便往軍營的方向跑去。李璜陲連忙藏起來,而趙佗因為思索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也沒有發現李璜陲。

 

李珩隅打得過的,李璜陲在心裡這麼想道。

 

她已經成長起來了,比自己厲害不知多少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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